“那就说命,我命该绝。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会在下面保佑你一生平安,和宋墨渊早点离婚。”
前一句还像个人话,最后一句是什么鬼?
没个正形。
不过,她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紧张了。
好,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梁若诗瞄准了,闭着眼睛戳进伤口里,贺冕疼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你紧张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先把眼睛睁开好吗?”
啊?
她忘了睁眼睛了啊。
梁若诗满脸愧疚,“第一次,见谅哈。”
贺冕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梁若诗也认真起来,开始寻找子弹的踪迹。
戳来戳去,翻来翻去,梁若诗逐渐进入佳境,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子弹。
她用小镊子取出来,惊喜地拿给贺冕看,“我成功了。”
然鹅,没回应。
贺冕早就在她的操作下昏迷了过去。
梁若诗满手是血地去拍他的脸,“死了?贺冕,你别吓唬我,贺冕,你快醒醒。”
“啪啪啪”几个巴掌打下去。
贺冕还真被她打醒了,梁若诗满脸惊喜,“你没死,吓死我了。”
“没死在你的剪子下,差点死在你的巴掌下,梁若诗,你是吃农家肥长大的吗?手劲儿这么大。”
“你才吃农家肥长大的,接下来怎么办?”
“客房阿姨不是给你针线了吗?把伤口给我缝上,怎么缝都行,你看着办吧。在此之前,把我裤子口袋里的瓷瓶给我。”
梁若诗照办,果然在他裤子口袋里摸到一个瓷瓶。
纯白的瓷瓶,外面没有任何商标,梁若诗仔仔细细打量着瓶身,总觉得这个款式的瓷瓶在哪里见过。
怎么就一直想不起来呢?
不再多想,梁若诗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拿给贺冕。
贺冕吞下药丸,解释了一句,“凝血丸,不会失血过多死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