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叫丫蛋,她小的时候便被大夫人看中,带进这将军府当丫鬟,听说还是个大丫鬟,可是前段时间她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被撵了出去。”
“我们是想来求您,再给丫蛋一个机会吧,不然这被撵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被撵出去的丫鬟,身契还在主子手里,因此并不能自由,不能婚嫁,更不能再到别家干活,可以说后半辈子都只能让自己家人养着。
南筝沉思片刻,问:“丫蛋应该是她在家的名字吧,你们知道她入将军府后被赐的名字吗?”
“叫什么来着?”男人焦急催问一旁妇人。
她更急,手攥成拳头邦邦往脑袋上敲,突然她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她叫夏天的荷花。”
夏天的荷花?
夏禾!
南筝倏地站起,面容严峻,吓得对面两人赶紧闭了嘴。
“你们是说夏禾?那你们就是她的父母?”
对面两人忙不迭点头。
“你们说清楚,她犯什么错了?”南筝追问。
“不知道,这孩子一直不肯说,整日跟丢了魂一样无精打采,一问她就哭,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南筝脑中突然闪现春木前些日子的怪异,那时怎么问她都不说,现在想来,一定和夏禾的事有关。
她坐了回去,沉声吩咐冬槿:“你去把春木喊来。”
春木头上的绷带已经解下,伤势痊愈,但姑娘怕会伤到里面,执意让她再躺躺,她都快闲到发霉了。
听见姑娘要找自己,她立刻来了精神,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一对男女慌忙起身对自己鞠躬。
“不用不用,我只是个丫鬟。”春木急言。
她不知道这两人是谁,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满腹疑惑地看向姑娘,却见姑娘表情凝肃,周身散发着压迫感,她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南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缓声道:“春木,我问你,夏禾到底怎么了?她是被谁逐出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