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祎洲抬手松了下领带,“说。”
“还有……那个司冶,也在当年的移植名单上,会不会是白医生跟陈小姐说了什么?所以陈小姐才跟他走得近?”
于助理以为这么说,蒋总能消消气。
哪知,好像起了相反作用。
只见蒋祎洲的脸色一沉,竟是冷嗤了一声,那不是笑,更像是讥讽与被激怒。
于助理不敢再吭声了,此时说的多,错的多,喘气都是错。
蒋祎洲看着车窗外,想起她适才和司冶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
把他买的东西全部卖了,却收下其他男人送的礼物。
她可真是好样的!
所以她跟司冶走的这么近,就是因为司冶可能是当年接受陆可言器官捐赠的人?
蒋祎洲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