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人脸上干干净净的,眼神涣散,虚弱无力,一胸口的牙印,一看就是被男人宠过头的那种。
宋翠喜虽然也是衣裳不整,头发也是乱的,但胸前没牙印,左右脸上的大巴掌印倒是清晰的有两个。
而且嘴巴也是歪的,一嘴的雪泥。
这副样子绝不是被男人宠过,而是被揍过!
还是揍得特别惨的那种。
宋刘氏又焦急又心疼,拉着宋翠喜反复问原因。
宋高福最烦别人哭,伸着手几乎要打宋翠喜,“快点说!你究竟见着燕郎君没有?他有没有宠你?”
“呜呜呜,爹啊,娘啊,我见着了燕郎君,可他不理我,还叫他的护卫打我,把我的衣裳全脱了,把我推到了庄子门外的荒地里。唔唔唔,我……我好冷,我脸上好疼啊。”
果然不是宠的痕迹,而是被揍的。
宋高福咬牙骂着燕蘅不识好歹。
宋刘氏则骂着燕蘅居然敢打她的女儿。
“那个夏氏呢?你挨打的时候,她不帮你劝劝架的?”宋刘氏眯着眼,咬牙怒道。
“我……她……”宋翠喜不敢说自己存着私心先叫夏小柔离开了,而是说,“她站一旁看着,她不管我。唔唔唔,娘啊,我嘴巴好疼,我牙齿也疼,明天会不会不能吃饭啊?”
宋刘氏心烦意乱,“你就知道吃!今日的事情怎么搞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好好跟我说说。”
她女儿明明如花似玉,哪怕不被燕蘅喜欢,也不至于被打啊?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宋翠喜听到母亲问,心中打定了主意,将所有的问题全往夏小柔的身上推,“是她不帮忙,她一定说了什么话,让燕郎君生气了,燕郎君才不理会我。唔唔唔,娘,你不能放过夏氏!”
“哼,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宋刘氏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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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柔离开燕园回到宋岩柏家。
因为刚不久吐过,她身子较虚,索性卧了床休息。
怀了孕,瞌睡多。
她快睡着时,宋远跑进了屋里,将迷糊的她摇醒,“干娘,别睡了,快起来吃午饭。对了,翠喜姑姑刚才哭着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