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剡突然开怀一笑:“本相自然是相信您二位的,不过得看,世子愿不愿让我相信二位。”萧也韫没回他话,一直盯着他,眼里窥不见什么情绪,他便接着道:“犬子与世子一样,正准备着几日后的殿试,往后还需世子多提携不是?”
他举起手里的酒樽,等着萧也韫的答案。萧也韫指甲在酒樽上慢慢划着,一边划出了他与江楚日后的平步青云,一边划着他能坦然面对江楚的良心。他徐徐舒了一口气,笑问道:“王相所言,作数么?”
王剡眉毛一抖似是有些惊诧,而后反问道:“世子觉得呢?”
萧也韫端着杯子作敬酒之势,王剡见状亦端杯作敬,两杯一碰,别的也不用说了。萧也韫看了眼这一桌盛宴,“萧某命贱,痼疾在身,无福消受这一桌珍馐,王相海涵。”他站起身拜道:“谢过王相,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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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剡作势起身,把萧也韫目送走,旁边的孟洋凑了过来。王剡没看他,出声问道:“你怎么看?”
孟洋:“王相您……他不是都答应了么?”
王剡斜过眼来看他一眼,又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你不会真以为,他会答应吧?”他抬眼看着孟洋不解的样,“(鼻息发笑)他比那些呆板愚昧的呆子聪明多了,只可惜……本质都是一样的。”
……
萧也韫为那各方招揽闹得苦不堪言,而黎江楚则忙着在京城找那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