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天冷水凉得快,努力让自己清醒的洗完,拖拉着身子去吃饭。
这次,任连红叶怎么劝他,他也只扒了一碗饭,转头就跑去睡觉了。
以他饭量,这点饭连半饱都不够。
看他困成这个模样,赖在秦家,交了伙食费混饭吃的番红英,没好意思再骂他。
可能刚刚他真的是太困了,以为床上就是连红叶,不是有意占她便宜。
不过想到他的态度,做错事也不给自己道歉,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真想饭也不吃,就跑去吵他,让他没法安睡。
又怕惹怒了秦不易会打她。
连红叶可能会直接把她丢到屋外去。
只好作罢。
她还得留在这监督比较放浪的龚溪玥,破坏她的好事,不能这么早被赶回去。
吃饭时,秦永刚担心的问了下:“松伢仔,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弄得这么困回来,这两天没睡觉?”
“去同学那玩了,没想到他人不在家,来回赶没睡觉,就有点困。”
秦不易含糊其词,眼神闪躲。
熟悉他的秦父,自然是知道儿子在撒谎,不好当众揭穿,让他下不了台。
人已经安全回来,他也没太过担心。
儿子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饭毕,秦不易直接去睡觉了。
秦永刚散步消食后,脱去外套,在院子里再打了两遍拳法。
连红叶和初学乍练的龚溪玥,也加入了练拳的队伍。
唯有过来监视的番红英,吃完饭后无所事事,感觉时间特别的难熬。
待在房子里看电视,倒是好打发时间。
又怕她一个没注意,龚溪玥又耍什么花招,去勾引秦永刚。
就比如她身上总抹那香水,洗澡故意不关门等等,尽一切可能的引起秦永刚的注意。
潘红英到底是年纪小,脸皮厚也厚,其实还差了点那种农村泼妇的野蛮,还有那种蛮不讲理。
照泼妇吵架的架势,那是什么难听的话都敢喷的,直系、旁系亲属和生殖器官什么的,全部问候个遍。
她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太过粗鲁野蛮的话,不太好意思骂出口。
顶多是气急了,骂上一句含妈的国粹。
她这种骂法,对在蚌溪那边听惯了长舌妇各种难听话的龚溪玥,完全是不痛不痒,不以为意。
不过凭白无辜的被一个陌生小姑娘指着鼻子骂,是个人都有脾气。
没法搞定秦永刚之前,她还得在这边委屈求全,尽可能的装大度,温柔,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