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知道你激动,不过冷静听我说,这一切还只是我的怀疑。”
阿雯理解毛月,所以没在意自己肩膀的疼痛。
一边轻轻抚摸毛月的肩膀,一边将自己方才遇见毛琳的经过说出来。
不仅包括对话的内容,还包括毛琳不经意间做出的小动作的表情。
其中着重说明了对方不正常的反应。
听完阿雯有理有据的怀疑,毛月和族长已经是脸色铁青。
这样的表现,已经足够将毛琳列为怀疑人了。
现在在毛月心中,她作恶的可能性甚至还高出鼹鼠部落不少。
正常的人哪里会有这种表现?
退一步讲,就算幼崽不是毛琳故意弄丢的,她的这些话也足够失去幼崽的毛月和族长对她印象下滑到谷底。
深呼吸,毛月咬紧后槽牙,转头看向自己伴侣:
“去叫那天留守部落的兽人过来。”
是啊,他们一直处在一个误区。
偷走幼崽,不仅仅可能仇敌,还有可能是生了异心的族人!
否则,怎么解释没有一个森林猫兽人察觉到鼹鼠部落的兽人到来?
明明对于鼹鼠兽人的气味,他们尤为敏锐!
而作为部落一员的毛琳,想要去看看新生的幼崽,没有人会阻拦。
她的小猫崽那么小,随便揣在怀里就能轻而易举地带走,丝毫不会惹人注目。
很快,在族长的特意吩咐下,那天留守的兽人一个不落地站在了宽敞的木屋里面。
众兽人面面相觑,大概也猜想到了族长和族长伴侣找他们前来所为何事了。
不等毛月询问,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雄性兽人抢先开口:
“族长,毛月,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是距离你们的木屋最近的兽人,但我确定自己没有闻到陌生兽人的气味。”
“期间也没有什么异常,除了部落里那个总是阴森森不理人的雌性,没有任何兽人进来过。”
说话的兽人眼中流露出同情,像这种情况,他们甚至没有证据朝鼹鼠部落要人。
单纯的兽人并没有怀疑那个唯一进来过的雌性。
并非愚蠢,而是依靠着部落的团结才能良好繁衍下去的种族来说,族人是自己最信任的存在。
就像毛月一家一样,一步便踏进了误区之中。
若非今日阿雯近距离看见毛琳的异常,恐怕还要一点时间才能转变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