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宣这么一搅和,表情都要成为剑法的评判标准之一了。
董经纬面色不愉,冷哼着看了时宣一眼,提剑回位。走到时宣近前时,再次瞅了她一眼,像是比斗前的示威。
时宣只当没看到,搞的董经纬更气了。
将除了时宣以外的每一位弟子都叫上去展示剑法并点评一番后,李长老正色道:“今天你们对自己的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每个人课后要针对自己欠缺的地方努力补足。”
“是!”弟子们齐声回答。
李长老继续道:“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个综合考评,得分最低的五名弟子当月就负责打扫拭剑堂、藏书阁和中心广场的卫生,直到下一次月考!听到了吗?”
“啊~!”一片应答声中夹杂了几位弟子的哀嚎,正是刚才表现最不好的几位,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难逃打扫卫生的悲惨命运了。
马上就有人小声说道:“也许只是后四,别忘了还有个没上过课的。”
说的正是时宣,她还没有上过剑道的课,这一堂课,李长老根本都没叫她上去做演示,学都没学过,拿什么演示。
被预定的后五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有了点侥幸心理,你我不分伯仲,就看谁能成为那幸运的五分之一吧。
李长老通知完后就放了课,但弟子们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一哄而散,而是原地不动的呆在那里等着。
他们可没有忘记,课前董经纬与时宣是约了比斗的。这样的热闹,自入门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当然不能错过。
董经纬从座位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时宣:“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急,我也不会继续为难你。”
时宣坐在位置上一派轻松的回道:“同样的话送给你,如果你现在收回比斗邀请,我也不会继续为难你。”
“那就走吧!”董经纬自是不肯退缩的,他率先出了拭剑堂,朝会剑台的方向走去,心中暗道,这个时宣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