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他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铁牛娘心里一边骂圆圆惯会笼络人心,一边抱怨村长偏心,可嘴上却不敢再说些什么,但什么都不说的话,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于是嘟囔道:
“人家是村里的福星,我能说些什么呢?咱们还要靠人家带着发家致富呢!”
村长又岂会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不过他也知道铁牛娘是啥德性,也就是嘴上的本事,翻不出什么花来,不过鉴于今天这事影响也比较恶劣,他还是有必要敲打铁牛娘几句。
“铁牛他娘,你呢也别说这些气话,人家圆圆确实有银子让大家跟着一起挣了,这个咱们是不能否认的。
还有,作为村长,你们谁家的事我不清楚?
需知人言可畏,你们以后莫要编排一些莫须有的了,回去好好带孙子不比这个有意思?”
一通话,把铁牛娘说得哑口无言,铁牛也落了个面红耳赤,村长又说了两句场面话之后,便让铁牛带着他娘回去了。
乡亲们见没了热闹可瞧,也都各自散了。
周弈朝圆圆打了个招呼,圆圆这才注意到老爹一直闷不吭声地站在周弈旁边,想必刚刚的那些闲言碎语他老人家都已经听到了。
圆圆怕老爹不开心,故意逗笑道:
“爹,女儿的口才怎么样?是不是和隔壁村的麻婆有得一比?”
麻婆长了一张巧嘴,歪理也能被她说得头头是道,年轻时就没有败绩,老了也毫不逊色。
据说在她六十岁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庄稼的事和人吵了起来,对方喊来二十几个人帮忙都没有吵赢她,还被她追着骂到了家里,吓得对方门也不敢出。
可惜,她死在了上次那场洪水当中,她的故事也永远成为了当地的一段传说。
老爹想象了一下圆圆叉着腰骂街的样子,实在有些没办法接受,忍不住纠正道:
“我闺女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点她可比不上。”
在老爹眼里,麻婆多少有些泼妇的味道,而他的闺女,可是个淑女。
周弈也笑着调侃: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是不是要把自己夸上天了?”
圆圆看着老爹微微咧开的嘴角,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老爹从来没被人这样非议过,还怕他老人家往心里去呢,现在见他没事人的样子,总算放了心。
“是是是,我闭嘴总行了吧?哦,对了,周大哥,明日你会和我们一起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