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劲松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光芒。
沈长山继续说:“不过现在,你俩得先确定关系才行。”
严劲松认认真真地说:“我今晚就去问问她,愿不愿意把我们纯洁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
沈长山流露出一丝关爱智障的目光,拍了拍严劲松的肩膀说:“少年,你要是直接这么问,她如果拒绝了,你该如何收场?”
“这……”
严劲松想了一下,从抽屉里翻出一盒上好的安溪铁观音,又把沈长山的杯子拿过来,给他泡了一杯茶,热切地推过去。
“前辈,请指教。”
沈长山抱着杯子深吸一口茶香,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看在茶叶的份儿上,哥哥我今天就教你一招。”
严劲松赶紧把凳子拉进一点。
沈长山跟他头对头,压低了声音说:“你每天都是骑自行车去接她,那就得姑娘主动,去搂你的腰——人家姑娘家脸皮薄,咋可能主动伸手呢!”
严劲松想到昨天晚上冉雨燕在他腰间掐的一下,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
沈长山说:“你今晚不如早点去,反正那饭店离你家也不算远,你俩就溜达回去。”
严劲松奇怪道:“为啥?她都忙了一天了,走回家不累吗?”
沈长山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要是累了,你不会拉着她在路边先吃根冰棍再回家!”
严劲松认真思考了一下,又问:“可是天色都晚了,我带着她在路边吃冰棍,不觉得奇怪吗?”
沈长山无力地拍了一下脑门:“大兄弟,你要是觉得奇怪,那就再换个办法——你就跟她说,今晚的月色很美,想和你一起走走。”
严劲松立马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小本子,把这句话记上,还对沈长山比了个手势:“继续。”
沈长山道:“你找个机会,在过马路的时候就像是不经意地拉住她的手。”
严劲松的笔尖一顿,一脸愕然地抬头问道:“都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就拉手?这不是耍流氓吗?”
“脸皮不厚怎么追姑娘!”沈长山伸手点着严劲松的额头说:“她要是觉得你越界了,你就说过马路要看车,我拉着你走更安全。
她要是不觉得有什么,那你这手不就不用松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