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对于弟子们的无理,老朽深感抱歉。”
“欧阳先生,大家都是闹着玩的,何必当真。”
“想不到陶姑娘如此宽宏大量,惭愧惭愧。”
“欧阳先生过滤了。”
“听闻张小友吟的一口好诗,不知道能不能吟一首听听?”
“素问欧阳先生的字狂放不羁,如果觉得在下的小诗入得法耳,可否帮在下提两个字?”
“不是说不识字吗?”
“我主要担心他们兑现不了承诺。”
“如此这般,好说。”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好诗,好诗,真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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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溜,古人诚不欺我。
“笔墨伺候。”
不需要冬梅动手,陶云儿亲自拿来笔墨纸砚。
“看来早有准备,写两个什么字?”
“雪酿。”
“好。”
欧阳先生心情大好连书几幅,供张二阳遴选。
“酒好之后,我专程送到文翁书院请先生品尝。”
“用先生的字做酒名,你可是头一份,这酒可不能坏了先生的声誉。”
“唐姑娘请放心,到时我先请先生饮用,先生点头我再上市售卖。”
“这酒可不便宜吧?”
“荣宝斋的好酒,一坛多少银两?”
“那可贵了,一坛二十斤怎么也要个七八两吧?”
“咱就卖个十五六两怎么样?”
“这也太贵了吧?”
后面的人听闻酒价,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不会只打算一年卖个十坛八坛吧?”
“雪酿,我的计划是一千坛。”
“小友没开玩笑?”
“少城的市场可没有这么大。”
“难道你的目标是京师?”
“对。”
“难道你在京师还有熟人?”
“好像唐姑娘来自京师。”
“小友算盘打得响啊。”
“先生尝过酒后,咱们再说这事如何?”
“几日出酒?”
“七日。”
“好,七日后我再来。”
张二阳能够明显感受到,欧阳先生和唐婉儿的不快。
文人有傲气,视金钱如粪土,如今被张二狗利用自然有怨气。
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攀上一棵大树,好比一棵救命稻草岂能轻易放弃,只能得罪了。
陶云儿看出个眉高眼低,不免心中忐忑。
“二阳,咱们这样利用欧阳先生不好吧?”
“没事,欧阳先生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
“如果...”
“我的诗白做了,文翁书院的颜面还抵不上两个字?”
“这倒也是....”
回文翁书院的路上。
“恩师,这张二阳真是市侩,竟敢利用你。”
“你说,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利用我的人,多吗?”
“屈指可数。”
“人家说诗好给写俩字,也没说用在哪里,不是吗?”
“可恶,被这货给钻了空子。”
“你没看到问题的关键,他早就做好准备。”
“我说嘛,一家小店哪里会有笔墨纸砚。”
“说对了,另外他会阵法还很高级。”
“我不过是普通炼气士,根本看不出来。”
“传闻只有筑基之上甚至更高级的修士才能接触阵法,并且这个传承在咱这里早已失传。”
“老师怎么知道的?”
“从书上查的。”
“也就是说这个张二阳绝对不简单?”
“对,面对我能够摒弃血脉压制,阶层压制,表现的不卑不亢会是普通人吗?”
“既然如此,您又为何盈盈不快?”
“凭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敢利用我有不快不是很正常吗?”
“没有不快才不正常。”
“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