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有些惆怅,心里最担心的还是当时的黎骄阳,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带着所有人的记忆和痛苦延绵的活着。
“反正他迟早会恢复的,快想想办法帮我追到你家老大,能不能先生米煮成熟饭?”
滕析言将所有痛苦的记忆抛之脑后,眼下他只想拿下现在的苍明烛。
澹台曌摸了摸扎手的红毛寸头,说道:“你就按你以前的来呗,天天调戏他,你之前不是最爱调戏我们老大?”
滕析言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脸皮薄,多不好啊!”
澹台曌微微挑眉,丝毫不信他的鬼话,以前听滕析言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想摸他们老大的腹肌。
“但是没办法,既然你们老大吃这套,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脸皮厚一点吧!”滕析言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眸光明亮,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的时间,滕析言死皮赖脸的待着他们的别墅。
于是别墅中时常就出现这一幕,滕析言单脚跳到苍明烛旁边,假装摔在他身上,滕析言抱着他的腰:“诶呀,上校,都怪我没站稳,给你添麻烦了。”
他顺手摸了一把苍明烛强劲有力的腰部,然后无辜地眨了眨眼,又一跳一跳的离开了。
留苍明烛一个人站在原地,神情僵硬,耳垂泛上一抹绯红。
偶尔苍明烛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裸露着上半身,无意间就看见某个人坐在床边,抱着枕头,眨巴眨巴眼睛:“上校,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某人炽热的眼光从他的脸上一直默默的下移,落在他的腹肌上。
苍明烛:“......”
三个月过去,滕析言的脚也完全可以走路了,但苍明烛依旧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因为他虽然相信了滕析言的话,但他始终没有记忆。
他的内心悸动,但他想拥有和滕析言一样的记忆,他想知道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什么。
所以他一直没有接受滕析言的示好,搞得滕析言真的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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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析言叹了口气,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将娇娇放进猫包,推着行李箱走到楼下大厅,正巧碰见做完任务回来的几个人。
林望希看着他手上的行李箱,问道:“言言你要去哪?”
苍明烛的目光沉默地落在滕析言身上。
滕析言握着行李箱的把杆,只看了一眼苍明烛,目光就收了回来,他对林望希开口道:“打扰了三个月,也该回自己家里了,毕竟....”
话说到这,他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带着有些失落却强扯的笑脸:“总之,多谢各位的照顾了,谢谢上校,谢谢你们,望希有空的话就来找我玩,随时有空。”
林望希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真的要走吗言言,我舍不得你!”
“真的啦,在这里也比较打扰你们,所以还是回去了。”
他揉了揉林望希的脑袋,目光挪到苍明烛的脸上,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并没有打算开口。
“上校,谢谢啦,我走了,再见!”滕析言垂下失落的目光,不再去看苍明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