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娣小跑到无心面前,一把扯下他嘴里破布团,又抄起林千户的虎头刀,砍断他身上绳索:
“我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家去了?”
狼眼瞪着、鬼眉皱着,无心莫名其妙的反问:
“你是什么人?我难道认得你?”
葛娣知他体内无有鲜血,与其浪费时间跟他解释,倒不如扯谎来的简单,于是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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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边墙人,你怎么忘了?”
“我和王丹彤还有亲戚,若论起来,你该叫我做姥娘。”
无心将她打量一番,十分不信:
“我怎不记得边墙城里有你这样一个人?”
说话间,外面又跑进许多虎胆卫。
葛娣拉他,他却不动,只因他并不相信葛娣是边墙人。
葛娣担心虎胆卫伤到他,非常无奈的叹口气,十分违心的说了句:
“义心万年不改,忠骨百世长存。”
“哈。”他这才眉舒目展,冲葛娣点头:
“你果然是我边墙人!”
血丝飞起,将冲过来的虎胆卫缠住,并顺孔洞进入甲内,将他们悉数杀死。
杀了虎胆卫,葛娣拉着无心要走,扭头时看到陈十九:
“我儿,他是谁?”
无心盯着陈十九看了看:
“我哪里认得?”
血丝已经爬到陈十九脸上,葛娣如同看一只蝼蚁一样,满脸无所谓的说:
“那就杀了吧。”
陈十九下巴上伤势未愈,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可危在旦夕的时候,就疼死也要说话。
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也能让人听懂。
他贼人精明,鬼话张嘴就来:
“夫人,我与他是朋友!出生入死的朋友!”
“他适才摔了一跤,想是摔到了脑袋,竟把我给忘了。”
这两句鬼话说的十分巧妙,漏洞钻的好,理由又充分,简直无懈可击。
问题是,葛娣杀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