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昭已经把自己学过的、会说的都用上了,只能又强调了一句:“臣女方才送的那个荷包也正有此意。”
“一个荷包送了两次。”赵宣誩垂着眸子,“你倒是精打细算得很。”
黎昭昭埋着头只当做听不见,一脸认真:“臣女的心意主要还是在恭贺殿下大婚上,礼虽薄,但情意却是真切的!”
“真切?”
赵宣誩看着她:“本殿就要与他人成婚,竟不知你这般真切。”
黎昭昭伸出手指对天发誓:“殿下,臣女此心昭昭,日月可表。”
赵宣誩一时无话。
半晌过后,他换了一副温和的口吻:“你就没有旁的要问本殿?”
“有。”
黎昭昭问道:“您的大婚我可以不去吗?”
赵宣誩以为她有什么想法:“你不想去?”
“殿下您知道的,我生性懒散不受拘束,每次参加宴会都要出丑,早就成了崇京里的一桩笑话,我怕到时候去了反而闹出乱子给您丢脸,冲撞了您大喜的日子。”
黎昭昭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