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床帘之内传来元若的声音,“孤的舅舅,如何说的?”
一直跪在地上等候回话的仆人道:“王爷说,女子称帝本就是个笑话。要陛下不必忧心那些跳梁小丑……”
话音刚落,一只轻巧玉枕瞬间被丢了出来,刚好砸中那传话之人。
“砰”的一声,那人顿时倒在地上,鲜血从额头上汩汩直流。
元若面不改色道:“去告诉骊洲王,孤的旨意是要他立马南下,诛廉王、擒贼女!”
他说罢扫视地上一行瑟瑟发抖的人,接着喝道:“滚!”
侍女仆人一应退下了。
“陛下真要骊洲王去吗?”
床上的女子轻声问道。
元若扬了扬一巴,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你有话说?”
女子起身,将床上的轻薄绸缎裹在身上,依旧遮盖不住自己的曼妙身姿。
“先帝从前有多忌惮骊洲王,想必陛下是知道的。
一计杯酒释兵权,这才堪堪瓦解势大的骊洲军……
呵,想当初这一计还是曾经的瑞安公主、现在的贼女元彤儿向先帝献的计……
如今骊洲各部都有先帝的人在,各部互相看不痛快。陛下现在不想着趁势将兵权掌于自己手中,却还想着依赖骊洲王?”
她说着又攀上了元若的身子,明媚艳丽的眉眼,微微一笑,便勾的人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