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忙拉着赌气要走的时无期,一边嘱咐身旁的人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喊锦婳姑姑!”
手脚麻利的小丫鬟立马就去找锦婳。
元彤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芦花,你拉他做什么?让他滚!
他既然觉得我心里没有他,那就让他滚的远远的!我没有他一样能好好的过!”
时无期闻言冷笑一声,向来话少的他发起倔来像只倔驴。
“是!没有我你当然更好过!
没有我,就没有人打扰你和那人双宿双飞了!”
“阿期!”
桃花也从寝殿内走了出来,“你怎么这样倔?哪里有个当人奴才的样子?”
她说着扯了扯时无期的手,眼神便犀利了许多。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也该仔细点!
若是被什么有心人听去了,你想殿下万劫不复吗?”
她的声音极尽低了下来,刚巧能被院中的人听清。
院中人闻言便垂下了头。
若是平日里的吵闹,他们听了便听了。
桃花此时的话却像是一击猛锤重重锤在他们的心上,尤其那句殿下会万劫不复,他们便知道,怕是一些不大好的事了。
“让他说!”
元彤儿大步流星的从寝殿内走了出来。
“时无期,你尽管说!将我的底尽管抖出来!反正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她话音落,院中的人瞬间都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仿佛今日触了元彤儿霉头的是他们。
芦花、桃花也跟着跪了下来。
她们拉了拉依旧站着的时无期,奈何那孩子依旧很倔。
“好,那就一起死。”
时无期冷冷说道。
“他将你当做诱饵,又利用你金蝉脱壳、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