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把钱万豪的手机交给了杨间，杨间一撇眼，看到了那串手机号码。

“这是谁的号码？”杨间看向趴在地上的钱万豪，他刚才也想要关掉手机，可他摔了一跤。

钱万豪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而后说道：“我记得那是王老师的手机号。”

“王老师手机号开头是138？”杨间眉头微皱，他问道。

“不是啊，是158。”苗小善回应道。

可这手机号让杨间感觉非常熟悉，只是一时之间他想不起来这手机号属于谁。

杨间额头的鬼眼突然看向了教学楼二楼的一个玻璃上。

杨间目光微动，他看见那里有一个人，那人身穿黑白色长袍，头戴一个黑白相间的面具，只是那副打扮怎么看都像一个小丑。

杨间看着他，他也看见了杨间，二人目光直接对视，看向对方。

那小丑突然抬手，做出了一个滑稽的动作，而后把手里发着亮光的手机晃了晃，似乎是在炫耀着什么杰作一般。

“他不是正常人……”杨间目光直视着那个小丑。

可那个小丑对着杨间的方向鞠了一个躬，仿佛是表演谢幕时对于观众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