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他慢慢地抬起了头，面容疲惫的看向王珊珊轻声问道：“你好点了吗？”

王珊珊叹了口气答道：“我好些了，你怎么样……”

杨间从旁边的课桌内拿出一瓶没有打开过，也没有被污染过的矿泉水，漱了漱口，而后深呼吸了一口，叹了口气然后说到：“我没事，咳……”

王珊珊的眼眶微微泛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杨间说没事之后她会想哭。

或许是因为她害怕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冲出来保护了自己吗？或许是因为他明明看起来一副死狗的模样，第一句话却是关心自己？她不知道，但或许都有吧。

王珊珊垂下了额头，她的长发也坠了下来，随后她又用另一只手偷偷的揉了揉眼睛，她是要强的，她并不想让任何人见到她哭。

杨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抬起手有些艰难的摸了摸王珊珊的垂下的额头，低声的说道：“会没事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带你们出去的。”

王珊珊一直刻意控制的表情此时已经有些绷不住了，她原本只是有些微红的眼眶变得通红，强忍着的泪水此刻抑制不住的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杨间又从边上的课桌内找出了两张抽纸，轻柔的擦拭着王珊珊的眼睛，轻声地说道：“该走了，张伟苗小善他们都还在等我们回去。”

王珊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