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关公刀只是唱戏的道具,拿在手里还沉甸甸的挺难挥起来,就跟提溜着好几十斤的板砖似的。
我直接一跃而起,沉重的关公刀直接劈进腊梅的肩膀头子上,她肩膀上的血顿时就滋了出来。
这老娘们儿真是个狠人,被我劈了都不躲不避,眼珠子竟然都不眨一下。
我甚至都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双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想要往下再劈几寸!
结果她就跟个鼓起来的气球似的,几乎是下一秒就把我连人带刀给震飞了出去!
卧槽!
这一下震的我两条胳臂都麻了,我握着关公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踉跄几步勉强撑住身形。
牛逼都已经吹出去了,我坚决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份儿!
腊梅面不改色的擦掉肩膀上的血。
“老娘我修行几十年,你以为你个小黄毛丫头能是我的对手?要不是师哥几次三番的留你一命,还能让你在我面前嘚瑟?”
“既然如此,你找我干什么?”吴老三都消停好一阵儿了,她纯是闲得蛋疼。
“当然是喝你的血了。”这死老娘们儿说,“师哥说了你是难得一见的朱雀命,喝了你的血对我的修行大有裨益!”
吴老三这个该死不死的老嘎嘣脆!啥幺蛾子都敢整,啥瞎话都敢编排!
他咋不直接说我是唐僧肉呢,吃了能长生不老?
自己连头都不露,就想通过这下三滥的手段让别人把我给整死,这老登心眼子是真歹毒!
但我刚才被她震的心口发麻,喉咙里一阵铁锈味儿,我死命的往下咽,就怕一张嘴就把血给吐出来。
再说这老娘们儿练的邪术这么变态,我真怕她变态到我这边刚吐了一口血,她那边就立刻对着我的嘴吸上来了。
想想这个场面,那真是睡觉都得连做三宿噩梦。
见我怎么着都不说话,腊梅有些急眼了,“我三个月之前就开始算你的下落,终于被我算出你会出现在这个村子,现在你就是送上门的羔羊,我劝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我虽然现在说不了话,但是我还能动,于是我朝着她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