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代人,其实是在以原始人的大脑研究现代科学。”
得到确切答案的少女点了点头。
又零零散散地问了些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终于睡去了,大古展开用木炭笔绘制在兽皮上的地图,在地上划出不同区域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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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不出所料地下雨了。
烧荒只能停一停,转而加紧房屋建造、工具制作和土地的改造。
陆大古手下的士兵,一队用烧得通红的木炭放在一些石头手斧砍来的木棍上,吹气送风烧出一个凹坑;另一些木棍的一头,通过火烧使其部分碳化再磨尖,尖头插入凹坑,就成了原始的铆契结构。
再在地上捣房屋地基所需的坑洞。
一开始只需要很细的木棍插进泥土里,拔出,再捣下去,转圈扩大坑洞,逐渐换成更大的木棍,直到建造房屋所用的木棍,再往放置木棍的坑里倒进小石子,回填泥土。
房屋架构就能立起来。
另一队士兵在河边用石头修筑简单的堤坝,然后清理先前烧荒出来准备种地的区域,再用安设脚踏板的木棍插进泥土里翻土造田。
再一队士兵挖河里的陶土,用昨天编制的藤筐装回来,烧制陶器。
烧的过程很简单,只需要地上刨个坑,生火,把先前烧干成型的泥模放进坑里就行。
这里遇到了点小麻烦,因为雨后湿气重,泥模干得慢。
等到下午,地面稍微干了。
陆大古指挥人手从早先铺设石板、地面高出周围的柴房草棚里取出干柴,清理烧荒后地上残余的树木,因为没有金属器具,这是个非常费时费力的过程:
用石斧、石制手刀把要清理的树砍断———其实是“砸烂”,你不能奢求石器的锋利度———一点点绕树一圈地砸出一圈痕迹,扩大树身上那圈“伤痕”,直到树断。
剩下地上粗大的树桩。
还需要围着树桩生火,把它烧掉。
这就叫“刀耕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