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难度的。只不过此时参赛的人都已经弱不禁风。比赛到了这个程度,简直是在拼体力。
看台上,邻座的两个女学生模样的人不自觉地交头接耳。
“这一届文学讨论会的开幕式居然接近一天了,还在台上的都是铁人吧。”
“确实,姐妹。我都睡一觉了。”另一个女学生发出粗犷的声音。
“噫,”邻座的女学生慌忙换了个座位,“变态啊,还穿校服。”
粗犷的声音继续道:“你在歧视男扮女装吗,姐妹。”
“不过姐妹你说得没错,真他妈的是铁人。“
擂台中,林铭翻到最后一篇,脸上已经浮现出笑意。
他认得这一篇。
这一组题目确实简单了。哪怕林铭脑海中的“数据库”没有这一篇,他也能认定这一篇不是两百年前的机器智能力所能及的。
作为上载智能专业的最后一届毕业生,林铭或许文学天赋不算强,但是他太了解每个时期机器智能的艺术创作极限,能到什么程度。
……
我遵从了制定全能法则者的旨意
和一种隐秘而又严格的规矩,
遵从了播弄捭阖生命的
那些阴影、梦想和形式。
……
“博尔赫斯的《界限》。机器智能八百年也模仿不了。”
林铭暗想着,提交了这一组诗作为答案。
擂台上剩下最后10个人,十强已经决出,比赛结束。
十强的排名,就看目前计分板的分数排名。
“砰”一声,礼花的程序适时启动。
整个开幕式的现场顿时飘起了五彩缤纷、若有若无的光点,配合悦动的旋律在空中旋转、飞扬,一副俗套的节日气派。
一些漫游仓配置比较低的观众惊慌失措:“卡了卡了,画面糊了,退场保平安。”
“今年哪个呆逼做的礼花程序,垃圾优化!”
自以为漫游仓配置不错的观众不为所动:“不过如此,我分辨率还可以再调高点!啊,脑壳好烫……我怎么掉线了。”
看到计分板上自己的名字被加粗加大,林铭的意识突然有些模糊,被一种不真实的情感吞噬,迷失在不同的自我交织的漩涡里。
……
拂晓时我仿佛听见一阵喧嚣,
那是离去的人群;
他们曾经爱我,又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