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语诗在厨房里,一边收拾,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暗器,想着孙嫂教给她的要诀,认真地练习着。
张钺和陆清平则来到二楼的那一堆器械旁边,一边想着自己师父教过的功法,一边互为对手,切磋起来。
只有雷远,直勾勾地盯着手机里传来的三人的身份证,开始准备回东北所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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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运时节,机票也不好买,雷远稍作犹豫,便给每人都买了头等舱。搞定了机票,他给陆景瑜打去电话:“景瑜,在忙吗?”
“没事,年底了,都是忙着应酬。”
“我初二回去,带几个朋友到东北玩几天,咱们……热闹热闹?”
“哈哈,好啊,你舍得回来啦。”
“哈哈,是的。还有个事要拜托你,你能不能借我台车,过年期间,租车行都休息了……”
“你有病吧。兄弟们都在,你还租车,这不是找骂么?我家里那台路虎,这两天我就收拾干净,回来你就开走。”
“好,嘿嘿,谢谢啊……”
“谢个屁。”
陆景瑜挂断了电话,雷远却觉得心中温暖。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像是治愈他的良药。
住的地方倒不用担心,雷远的房子足够他们使用的,只是,这些人还没有领略过东北的寒冬,需要做好防寒措施。
想到这里,雷远悄悄出门,开车去了京平市最大的商场,给每人都买了几套最厚的羽绒服,还有棉鞋,帽子,手套,这才满意地返回了别墅。
看着他大包小包地回来,张钺他们都惊呆了。
白语诗略带埋怨地说道:“你去买东西,怎么也不叫上我们?还有,万一你买的,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