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半包烟抽完,我才骑着小电驴往吉他店驶去。 我没有回刘佳妮的消息。 不是不想。 而是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内心复杂的情感。 时至今日,我终于确定她到万峰林是为我而来。 她曾找了我五年,可五年前她才多大? 18岁?大一? 活了29岁,我从未被如此坚定的选择过。 即便是陈漫,在父母提出高昂彩礼后,也曾有过数次动摇。 感动吗? 当然感动! 可感动这词,终究单薄了些。 ‘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