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可能是灵魂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并没有与林秋晚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而且就我这种半天也憋不出一坨翔的货色,也没资格去讨论陆瑶写的歌到底如何。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我终于与林秋晚告别。
与小李约定的时间只有三天,我必须尽快想办法将转让费凑齐。
欧阳宣在下午两点时,将他凑的十万块打了过来,我收到钱后,也准备前往烧烤店找老白问问。
不过刚坐上小电驴,我便有些犹豫。老白的烧烤店才刚有起色,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多。
我很清楚,只要自己开口,他便一定会想办法借给我。可正因如此,我才更加犹豫。
坐在小电驴上想了许久,我最终还是没有出发,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找谁借钱的问题。可直到晚上,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我再一次体会到了没钱所带来的窘迫。
我似乎有些理解陈母的行为了。
可怕的不是28.8万彩礼。
而是当时的我,无法承担起一个家庭的未来。
或许,如果当时的我能有千八百万,也就不会有彩礼的事情。
当然,后续的所有故事,也都将不复存在。
恍惚中,我渐渐有了一丝睡意。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梦,梦到小时候去偷地瓜,被主人家拿着锄头追着打。
还梦到了一位扎着丸子头的姑娘,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很美,很美。
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脸,却始终无法如愿,只能依稀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有两个浅浅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