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就不胜酒力的我,逐渐迷失在一句又一句的“兄弟海量”中。
“来!接着喝……”老白将酒杯举过头顶,嘶吼道。
“喝……”我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你还笑!真不知道你们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刘佳妮的责备声,将我思绪拉回,我讨好地看了她一眼,又对杵在一旁的老白无语道:“不是,你怎么啥事儿没有?”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点逼数?”不待老白回答,刘佳妮率先回怼过来。
老白尴尬地退后一步,我也有些尴尬,但看着眼前穿着睡衣的刘佳妮,心头又涌起一阵暖意。
这被时间偷走的五年里,我似乎并非一无所获。
……
次日,在刘佳妮一声声催促中,我喝下了她带来的瘦肉粥,粥的香气扑鼻,让我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又躺了一会儿,我们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老屋,刘佳妮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你在堂屋里等我,对了,不许动我吉他。”
叮嘱几句,我准备回房间,继续深化康养中心的方案。
这个方案关系着我能不能加入“立恒”,算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次重要机遇。
身后传来刘佳妮疑惑的声音,我没有解释,那是陈漫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
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如方总所说,我真正擅长的领域是乡建。
可眼前这个康养中心的方案又关系着我能不能加入“立恒”,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快到中午时,身后传来刘佳妮的声音:“二狗子,我饿了……”
我转身望去,只见她正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又将方案保存了几次,这才跟随刘佳妮走出房间。
“二狗子,你准备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你先看会儿电视,等下就知道了。”
由于老屋体量很小,为了增加房间的纵深感,当初改造时,我特地将堂屋与厨房的隔墙改成了全玻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