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与之对骂的水匪上前,一手揽过邢大缍肩膀,硬生生拖着他离开,两人边走边小声嘀咕,江炎只听得一句话,似是什么“死兔子狗仗人势”之类。
“跟我过来吧。”待这两只水匪队伍离开后,江炎眼神漠然,淡声开口。
丁巴嘴角扯了下,脸色黯淡,他知道江炎已经认出他来了,落在江炎手中,并不比让水匪卖了当奴隶强多少。
江炎带着丁巴走入帐篷,一进帐篷,丁巴鼻头微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涌来,虽然很淡,却可清晰闻到。
江炎转身坐在木椅上,双指并拢,遥遥斩向丁巴,一道细弱发丝的内气一闪而逝,丁巴身上绳索立时而断。
身上束缚解除,丁巴神情一动,脸色变换,内心各种想法剧烈碰撞,良久,他苦笑一声,终于还是没有做其他动作。
“你刚刚是想逃?还是想上前擒我?”江炎似笑非笑,玩味的看了这黑痣男子一眼,若这人刚刚哪怕动一步,无论做何种选择,他都要废其一肢。
丁巴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江炎已经早早看透了他的想法,他下巴磕巴了下,似要说话…
但江炎抬手,阻他欲说之言,“你想死还是想活?”他直接问道。
“想活!”丁巴及时开口,目中却隐隐放松起来,江炎问这话,就说明他有利用价值,有价值,就不用死。
“唔…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