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荟聚之时终歇,靳家雄伟的石堡前,三影相随,乃是傅辛、靳矜,与那位来自幽谷的神秘守护者,封玦。众人各自散落,归家途中满载离别之绪。
然而,远方一位少女,名为朱荻,手持闪耀宝石般通信石,向遥远的王凌宇传递了强烈讯息:“何时,尔等将谦恭下至宁宁前,请求宽宥?”
王凌宇的回音,在虚空中震响:“歉言已呈,更何求耶?宁宁之过,何需我担?”语气冷漠,如凛冬风刀。
朱荻怒火中烧,回传一段激昂之语:“汝!曾许诺,此番周五必至宁宁身前,屈膝乞饶,否者,此恨难消!宁宁以柔情包容我,尔等却如此铁石心肠,丝毫未曾怜惜我之情意!”
在靳家的瑰丽古堡中,灯火昏黄,一名少年面露愠色,端坐华丽的织锦椅上。“阿姐,何故与异族共游,却将我遗弃?岂不痛心乎?”
傅辛微微摇头,无奈叹息,“吾非仅与两人相伴,亦有小荻、莫茉共襄盛举。班中友朋相聚,共享盛宴。”
听罢,靳沛面容缓和,心中稍慰,毕竟未与“他二人”独处,令自己独感孤单。但他心中仍有一丝不甘,那瓶珍贵的香氛,竟让他在最后一刻才触及。自靳矜返家族,封玦心思深沉,令他在阿姐眼中似已淡出,而他,是姐姐唯一的血亲!
靳沛靠近傅辛,轻声道:“姐,下次宴饮,请带上我,可好?”
“善哉。”傅辛温声应允。
靳沛眉宇舒展,得意的目光落在靳矜与封玦身上,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吾二人独自欢宴,绝不邀请闲杂!”
靳矜淡然一笑,轻启唇齿,“战败于野趣赛事,尚敢游手好闲?呵。”
靳沛怒火腾腾,“靳矜!尔敢谓我战败之名?吾等仅是……仅是在初赛中遭遇滑铁卢。运气不佳,初逢即遇劲敌……”
话语逐渐弱化,神情显出烦忧之态。曾几何时,他对这场战斗寄予厚望,自信满满,妄图如同昔日“鲸神”般,一路高歌猛进,率领小队问鼎冠军宝座。
纵然不能夺魁,也应能进阶四强,或是八强,方可扬名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