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她拿了几份茶叶用袋子装好,出去了。
晚上十点,接完电话后,陆寒洲看着空了一半的床,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小丫头明明是带着任务来的,为何她却一直不与她的组织接头?
徐子矜一天的行程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这让陆寒洲百思不解。
作为一个‘特务’,不翻动他的‘绝密文件’、不打听部队任何消息、也不与她的组织接头,这也太不敬业了。
左思右想,他始终无法理出头绪。
最后,他得出结论,很有可能真的是长期潜伏人员。
不过,他又有一个怀疑的地方。
陆寒洲想:如果他家的小特务嫁进杨家,应该能窃取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可她没嫁,就因为杨胜军一个转身而悔婚,这实在说不通啊!
——唉呀,烦死了!
——小特务啊小特务,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交一个这么重要的任务给我啊,你太看得起我了!
想来想去,陆寒洲没办法睡了。
他爬起来到外面马路上,跑了二十公里……
而这一夜,徐子矜也没睡好。
和几个月没见面的室友再见,大家聊着这些天实习的事情,直到两点之后,宿舍才慢慢安静下来。
第二天答辩,徐子矜的答辩时间在上午十一点。
七点起来,人有点晕,吃过早饭,她给大伙都泡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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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泡的是速冲的三合一咖啡,这种比较合适平常不喝咖啡的人喝。
一是香、二是甜。
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