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有些大病就是富贵病,要花费天价费用,而普通大众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往往家里有人得了一个富贵病,就是人财两空,乃至家庭破碎。
群星资本也兜不住,何况那么多大项目都是吃钱大户,哪怕是这次收割的5万亿全用在医疗领域,按照目前全国的医保支出占全国财政收入接近四分之一,顶多也就维持个两年的样子。
当然,这个两年是建立在全国医保支出全部承担的数据,群星资本自然不可能全揽下来,但如果要大举进场且以方鸿的性格肯定不是小打小闹,如果按照每年支出5000亿来计算,哪怕这5万亿全部用在医疗领域,最多也就撑个十年。
可十年之后怎么办?如果不能维持运营,那就是失败。
过了片刻,田嘉奕看向方鸿忍不住说道:“这些民计民生的事情并不是你的责任,用不着吃力不讨好的去大包大揽,何况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改变的也够多了,做圣人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
方鸿淡然一笑,他慢条斯理地说:“这不是圣人不圣人的问题,而是坚守国家和民族基本立场的问题。那些在内地敛取钱财就移民出去的,它们这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从来没有把这片土地视为自己的根,所以它们对这片土地上的一切进行肆意蹂躏和祸害只为敛财跑路,管你这里洪水滔天,它们敛财之后哪里都能去所以压根不在乎这片土地会如何,只管敛财够本就跑。”
顿了片刻,方鸿补充道:“在跟华尔街彻底结下梁子之前,咱们这一家子也是国外哪哪都能潇洒地去。”
方鸿凝视田嘉奕坚定道:“但我要有国家和民族的立场啊,我也不想去别人家的地头上过着天然矮一截的日子,我在这块土地生,就在这块土地上扎根,我哪也不去,以前不去,以后更不会去。”
方鸿进而毫不犹豫地道:“正因为我不去,所以我绝不允许它们祸害这片土地,正因为它们在为攫取财富而肆意蹂躏和祸害这片土地,所以我必须要阻止和改变。只有把家里清扫的干干净净你才能住的舒适过得安生,所以我必须要跟它们斗争,也要敢于跟它们斗争,更要善于跟它们斗争。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末了,方鸿再次看向田嘉奕如是说道:“我知道不只是你有这种想法,邱光成、华煜、曹成辉、时耀、赵盛、伍承他们都觉得我方鸿是想做个当代圣人,但我做的这些只是想把家里的一些老鼠、蟑螂都清理掉好让自个儿在家里住的干净舒适踏实,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圣人,这个道理我今天跟你讲了,回头你就跟邱光成他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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