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因人而异,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可以通过结婚来整合资源互补,目的是更好的社会中生存,接地气的说一个人打拼不如两个人,一个担子一个人挑会很累,两个人分担都能轻松不少。
对于方鸿而言,显然是不需要通过婚姻来进行资源整合,最大的价值没了剩下的是不成比例的收益和风险,自然不会这么干,否则就不是理性人了。
在方鸿的眼里万事万物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曲直对错,有的只是风险与收益的考量,理性与非理性的抉择。
哪怕是签订婚前协议,但婚后财产依然是共同所有,婚后的财富积累到几百亿上千亿乃至几千亿,到时候离婚财产分一半,
而且因为结婚了,对方就会有恃无恐,知道你不敢离就会作、会闹、甚至肆无忌惮的作和闹,让你不得不分出精力去哄着乃至当祖宗供着。
尽管也可以通过技术性手段来做好这道风险隔离,做好风险隔离对方鸿来说并不难,比如在离婚前把财产划入信托机构里。
但方鸿更愿意从根源上解决,那就是不要让这个问题出现。
却说此时,鹤萱看向方鸿又忍不住质问道:“你不肯娶我,又怎么对我负责?”
方鸿偏头与之相视依旧温和地说:“期间只要你不触碰底线问题,我不会主动与你解除关系,而只要我们的关系保持着,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在不影响到我工作事业的前提下,作为男友我会尽可能扮演好这个角色,而如果你想解除这种关系也随时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鹤萱一听这话再次直视着他道:“你想包养我?”
方鸿摇摇头,然后说道:“严格的说在包养关系之上,在婚姻关系之下,也就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关系。在包养关系中的两个人是不对等的,被包养者处于劣势方,因为包养者可以单方面随时解除关系。”
停顿了片刻,方鸿有条不紊地补充道:“和包养最大的区别在于,因为我放弃了主动解除关系的这项权利,从而提升了你的主动权以弥补你在这段关系中的劣势地位,是求一个关系对等的公约数,即,你可以随时单方面主动提出解除关系而我不能,我只能被动接受,当然个前置条件,就是你获得这项权利的前提不能触碰我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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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萱沉默了。
又过了片刻后,方鸿再次与之相视道:“在展开这段关系之前,将其中的底层逻辑一开始在根本上理清,以后才会更加稳定、才不会崩塌,就算以后发生争吵、矛盾,双方也都知道底线在哪里,因为底线是明确的,底线之内怎么争吵都不会有问题。”
鹤萱偏头到一边自顾自嘀咕:“直男,而且大男子主义……”
方鸿听到了她的叨咕声,旋即缓缓地说道:“什么是大男子主义?大男子主义是直接完全忽略掉你们女生的感受,就是你们女生怎么想不重要,只能我说了算;所谓直男,他是真的不太明白,又真的很想明白,但是真的明白不了你们女生的感受,这是直男。”
听到这话的鹤萱不由得偏过头来,愣愣的望着方鸿,她暗暗琢磨片刻,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竟是无言反驳。
而方鸿又是从容笃定地说道:“我不是直男,否则你现在不是在这里而是学校寝室;我也不是大男子主义,因为我没有忽略掉你的感受并基于你的处境为你提供合理的保障;同时我也不是所谓的渣男,否则你说什么我都会满口答应,反正是骗,信誓旦旦保证就是了,但我方鸿不屑于去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
听着眼前这个男人一言一行冷静而温和的阐述着,鹤萱再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