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句;“整个屯河,只有自己能帮她”,这话又是啥意思?
眼看着向北脸上的表情游移不定,吴芳菲立刻意识到他的疑虑?
于是说道:“向书记,你一定在疑惑,那天晚上出现在医院里的省纪委人员吧?”
向北没有吱声,他也想听听吴芳菲会怎样解释?
吴芳菲是聪明人,她知道接下来的话,决不能一上来就把向北给震住,那样只会将他吓跑。
“事情其实很简单,他们以为我手里掌握着某种东西。”
“什么东西?”向北问。
“我哪里知道呀?”吴芳菲轻描淡写的说道。
向北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脸上表情随之也露出了怀疑之色。
吴芳菲见状,只好再次发挥她的表演,“你想啊,如果我身上真有什么东西,省纪委的人会放我安然离开吗?”
这话让向北无从反驳,因为眼前就是事实。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这么说,所有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当然是误会,不然我现在怎么可能站在你面前呢。”
吴芳菲的话语刚落,向北却突然问道:“既然是误会,那刚才你为何如此慌张?又为何要让我帮助你?”
大意了!吴芳菲暗暗自责,不过她马上就想到了应对办法,“我当然慌张呀,屯河这些人,到现在都以为那东西在我手里。”
“可我又不知道找谁诉苦去,整个屯河,现在唯一能让我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听到这话,任凭向北的涵养再好,一张俊脸也不禁拉得老长,“就因为我是新来的?”
然而吴芳菲却理直气壮的说:“当然呀,你刚来屯河,自然不可能与那些人同流合污,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向北被这话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就因为我是新来的,看着好欺负是吧?”
吴芳菲连忙陪着笑,走到向北身前,撒着娇说道:“哎呀,你看你,人家哪有那个意思嘛?”
“再说你是屯河的大领导,谁这么不开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看着咫尺距离的吴芳菲,向北恍惚间有种错觉,似乎尤雅丽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直觉告诉他,眼前女人的话,不可信!
“早点休息吧。”
向北顿感索然无味,说完这话,便走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留下吴芳菲一脸愕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