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趴在床沿边熟睡,向北刚要起身,便将她惊醒,“不好好躺着,你要干嘛?”
向北有些窘迫,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沈梅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是想要上厕所吗?”
向北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沈梅朝他翻了个白眼,嗔怪道:“那你干嘛不早说?”
向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沈梅忙帮着他拿吊瓶。
“梅姐,我自己能行。”向北站在床边说道。
“废什么话,医生说你身边时刻不能缺人,万一摔倒了怎么办?”沈梅有些气恼的说道。
“我是去方便?”向北有些难为情的强调道。
“我知道你是去方便。”沈梅说话间绕过床尾,上前搀扶着他。
向北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上厕所。
向北站在马桶前,裤子半天提不上来,沈梅噗呲一口笑出声来,跟着替他穿好裤子。
几个小时前,向北躺在宾馆的床上时,她可是什么都看见了,包括后来向北的衣裤都是她给穿的。
沈梅撇了撇嘴,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羞啊?”
向北只得讪讪说道:“梅姐,让你受累了!”
待向北重新躺回床上,沈梅这才正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代?”
向北想了想,将尤雅丽的事情和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沈梅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尤雅丽虽然给自己下药,向北却一点也恨不起来。这可能是因为尤雅丽以前的不幸遭遇,让向北产生了同情心。
所以,他跟沈梅说尤雅丽的事情时,便将她描述成了一个受害人。
如果不这样讲,尤雅丽这辈子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