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到了最紧张之时,于海棠发话了。
“大茂,你也太照顾我了。既然咱俩都订婚了,那我也就不害臊了,我说实话,昨天晚上大茂在我家朝我求婚来着,我没控制住,亲了大茂几口。
我猜秦淮茹就是之前看到了痕迹,这才拿出来说事。
你觉得我害臊,顾及自己的面子,不敢站出来说话,那你就想错了,我俩已经订婚了,这种事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也没人能说什么。
小主,
秦淮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竟然拿自己妹子的清白污蔑大茂,你还是不是个人!”
嘶!!!
瓜……反转了!!!
原本以为已经看清局势的众人,此刻都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他们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判断,意识到这场大戏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有的人双手抱头,陷入了沉思;有的人与身旁的人窃窃私语,讨论着这惊人的转折;还有的则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感慨于海棠的聪明。
随着剧情的进一步展开,众人的心情愈发复杂。
许大茂眼睛湿润了!
他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于海棠帮他圆了这个谎。
霎那间,于海棠在许大茂眼里开始散发白光,形象变得高大伟岸,超然。
“你……你胡说,你这就是为了给许大茂脱罪。”秦淮茹的脸色巨变,再也不能维持之前的冷静,她怎么也想不到,短短几天,于海棠和许大茂的关系就好到了这种地步。
许大茂的魅力这么大吗?能让于海棠心甘情愿地背负骂名,也要帮他洗脱嫌疑。
随着于海棠的下场,事情似乎更加扑朔迷离。
现在这道方程式有两种解法:
第一种解法:于海棠说谎,许大茂猥亵妇女,要是不娶秦京茹,秦淮茹很大概率会报官,许大茂面临的可能是牢狱之灾。
第二种解法:秦淮茹说谎,于海棠虽然有伤风化,但人家已经订婚,说到底也是两口子之间情不自禁,似乎不是大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许大茂会选择哪种解法呢?
‘废话,老子只选第二种!’
许大茂瞬间满血复活,双手叉腰,呵斥道:“秦淮茹,我还真就告诉你了,事情就是海棠说的这样,你不是想看我脖子嘛,你看啊,看到没,这是我们夫妻俩恩爱的证据,你管得着嘛你。”
他拉下了毛衣,果然一道暗紫色的吻痕清晰可见,不少人暗骂许大茂不是个玩意儿。
于海棠拳头攥得死死的,但此时她不能再发作,不然之前地发言就真成了笑话。
‘许大茂,你等着,待会儿你就死定了!’
不知大祸临头的许大茂还在得瑟,大声道:
“秦淮茹,我看说谎的人是你吧,你和你这堂妹,就是看我睡地不省人事,擅闯我家,污蔑我清白,但今天老子高兴,不和你一般见识,现在给我滚蛋,不然我就报警抓你们姐妹俩。”
秦淮茹还是不肯认输,强词夺理道:
“于海棠就是在袒护你,许大茂……”
“闭嘴!”许大茂一声怒吼,手指狠狠指向秦淮茹,“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好,我问你,秦京茹是什么时候来四合院的?
你说话啊!”
秦淮茹没了话,低下了头。
这时屋外的一个女人喊道:“饭点来的,当时我们家正准备吃饭呢,就看到了她领着她妹子路过前院。”
“你听到了吧,饭点前,那个时候她才来四合院,而我那个时候还不省人事呢,你说我把你妹子喊到了屋里,欺负她,你丫这不是在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清白嘛。
现在,麻溜地滚蛋,老子不想看到你们俩。”
场面异常安静,秦淮茹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如同千斤重担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起身的动作都显得颤颤巍巍。
在这沉重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秦淮茹的心跳急速加快,脸上泛起一阵潮热,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此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那一道道聚集的目光,如针般刺痛着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