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继续叫屈道:
“是,理是这个理儿,但厂里早就决定了,给他照常发工资,这就相当于他躺着把钱赚了,而且住院费什么的,厂子里都拿了,他就偷着乐吧,还和我摆谱。
当然,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种破事怎么就落在我身上了。
小主,
你看啊,我是食堂副主任,但食堂主任是傻柱啊,人在食堂受伤,这件事不应该是他出面的嘛,怎么就我负责了呢。
说到底,还是傻柱靠上了杨厂长,那地位自然就不一样了,我要是也有这关系,那干这种脏活累活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薄宇瞥了一眼许大茂,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在意的不是工人受伤严重与否,厂里怎么处理,而是在意的,这件事为什么不是何雨柱负责,而是他负责。
说的更直白点的就是——你傻柱凭什么看我笑话。
薄宇无可奈何地摇头,继续自己手里地活,不去理会许大茂不停地发牢骚。
许大茂心里想着明天必须得再去找一趟李主任,顺便再送一波礼,不然自己这地位还是太低了。
‘该死的傻柱,我和你没完。’
漫漫长夜,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
很是期待的何雨柱直接开门,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向上抬头,就看到了屋檐下那一排冰锥。
螺旋向下的,直溜的,短粗的,还有连成一片的,就像错落的排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这就是自然之美吧。
“嘶~~~”
好看是好看,但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何雨柱没穿多少衣服,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灰溜溜地回了屋子。下一秒,又走了出来。
没办法,得取柴火,蜂窝煤生火,不然太冷了。
至于昨天还想着拿一根冰锥子把玩一下的想法,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一点欲望都没了。
大冷天的,谁要玩这东西啊!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下雪后的第二天,那是最冷的,雪融化那是得吸热的,原本就低的温度,这么一来就更低了,一点都忍不了。
拿着水桶到院里准备接水,才发现水龙头被冻住了!
这个时代的水龙头,是那种管道裸露在空气里的,现在温度低,一下子就被冻住了。
现在,事情陷入了僵局。
何雨柱是准备接水,然后烧一壶开水,可是现在水龙头被冻住了,得需要热水浇一下才能解冻,这就很BUG!
他看向四周,然后回家取了一个盆出来,从树上,屋顶边舀了好几盆干净的雪,然后回屋,倒进了锅里,放到了火炉上,看着雪融化成水。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不是。
十分钟过去了,雪水也沸腾了,何雨柱并不准备喝,而是拿着热水,去浇院里的水龙头。
刚好一大爷也出来了,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一大早上就在院里劈里啪啦的,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何雨柱一边用水瓢浇水龙头,一边回道:
“睡不着,家里没水了,出来接水就发现水管冻住了,这不,烧点热水浇一下,不然一会儿大家起来用水也不方便。”
一大爷点头,然后走到何雨柱身边说道:
“我刚刚起床也想到这件事了,准备出来看看情况,没想到你比我还早,不错,来,给我吧,我给你浇,你回去给小雪做早饭去吧。”
说着一大爷就要接过水瓢接替他。
何雨柱没让,看着一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