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于莉走后,三大妈有些忐忑。
“老头子,你这么对儿子,以后他们会不会记恨你啊。”
三大爷喝了口浓茶,吐了点茶叶沫子。
“不会的,你这是想多了。
我告诉你啊,咱儿媳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笔账,她还是会算的。”
“哦。”三大妈这才放下心来,转眼间又忐忑不已。
“那以后家里不是会鸡犬不宁吗?”
三大爷笑着摇头。
“不会的,咱家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是个没胆子的人。
现在有儿媳妇管着,起码不会吃什么亏。
对咱家也是个好事。”
“老头子,还是你看的远。”
“这还用你说啊,家里没我那还能行吗?
一会儿他们买菜回来,你还是按照老规矩啊。”
“什么?”三大妈大吃一惊。
“老规矩,不好吧,这毕竟是儿媳妇的事,这么重要,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怎么行,就按老规矩来。
就当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孝敬自己老子吧。”
看到三大爷已经决定了,三大妈自知劝解不动了,只好放弃。
所谓老规矩,那是三大爷家里的“规矩”。
三大爷是一个生肉过手都要刮下它二两油的人物,怎么会允许到自己的东西完整地出去。
所以,他就定下这个规矩:自己要偷偷拿一成。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三大爷丝毫没有再怕的。
一袋面,自己藏几碗,做出来几个馒头,你怎么说的准呢。
所以,这个规矩就老俩口自己知道。
今天,阎解成买回来的东西,注定会少一些。
……………………
何雨柱辞别了三大爷,装作没事的样子走到中院。
他边走边观察了一下贾家。
家门紧闭,窗帘拉住,一幅谢绝来客的样子。
“柱子叔,你看什么呢?”易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在墙角玩耍的小当,易安俩人。
仔细一看,俩人在玩自行车模型呢,这还是何雨柱从广州带回来的。
“你们俩一直在这啊,小当怎么不在家呢。”
“我们俩一直在这呢,小当怕棒梗欺负她,来找我玩的。
柱子叔,我刚刚看到棒梗抱着东西回屋了。
额,那是个大坛子,看起来有点重。”
呵呵,看来计划真的成功了啊,接下来就看他们自食其果了。
贾张氏,谁让你无缘无故招惹爷的,这就算是利息吧。
“小当,你们家里有谁啊?”
“就奶奶和哥哥在家。”
嘿嘿,看来这都是天意啊。
棒梗,贾张氏,安心走吧,我会给你们收尸的。
“行,那你们玩吧,我回屋了。”
屋里没人,看来杨雪是去找老太太了吧。
何雨柱干脆一锁门,也去了老太太屋子。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意外来客。
“呦呵,这不是大茂的男人嘛,怎么也来老太太这,你家大茂不说你啊。”
薄宇没说话,老太太就直接打了他一下。
“你个柱子,怎么说话呢。小宇是我的客人。”
薄宇白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之前的话题。
原来几人在听老太太讲她抗战的事情,何雨柱也来了兴趣,找了一地儿坐下来听。
“那时候,苦啊,战士们的鞋都是破的,这还算好的,有的人都穿着草鞋………”
几人正听的如痴如罪,突然,传来了喧哗声。
……………………
棒梗蹑手蹑脚地跑了回来,看到了角落里的小当,他冷哼了一声,跑回了贾家。
“嘭,咚,哐。”
门板大力碰撞的声音。
大门因为力道太大,而反弹的声音。
棒梗又用力拽回来,上了锁,靠着门开始喘气。
“呼……奶奶,奶……奶……呼……,快,快……出来,有……有……好东西……快。”
棒梗断断续续地呼喊。
贾张氏坐在炕上纳鞋,这是她每年唯一的劳动,就是给自己孙子纳鞋,供自己的孙子有鞋穿。
当然她自己也会有,至于其他人,都是些赔钱货,还想穿新鞋,等下辈子吧,先做个男人再说。
贾张氏立马放下手中的鞋底和鞋梆子,摘下自己的老花镜。
小心翼翼的把针别回线筒上,免得下次找不到,另外防止自己被扎到,毕竟,上次自己就被找不到的针给扎了。
虽然找了替死鬼——小当。
但疼的可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