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慕容轩一把年纪,但酒量是真的好,虞江承见识过他的能耐,慌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他是逢喝必醉,有点怕了。
慕容旌德见虞江承吃瘪,一时好笑,说道:“江承啊,江承,你也有今天呐。”
随即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对了,太爷爷,你试着能不能把我们慕容家的心法运转起来?”
慕容轩心觉有道理,于是坐起身来,舒展了下筋骨,一时噼啪之声不绝于耳,感叹说道:“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原本受伤的部位竟然自行愈合了。咦?心法竟然毫不费力地运转了。另外,我怎么感觉丹田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这该不会是。。。金丹?难道我那被毁的金丹,还能够重塑吗?”这绝对是个意外的收获。
虞江承先是愕然,也许连他本人都未曾想过,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个很关键的点,那就是他体内变异后的灵气,也就是“蕴灵”,带来的这一系列的变化。
他心想:难道商均口中说到的“蕴”还有这么大的用途吗?这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等有空再找他了解情况。不过这样也好,太爷爷说不定能够恢复到原初的修为,这绝对是个天大的喜事。
当然,这些都只是遐想而已,现在只能静看慕容轩的变化,至于结果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咯。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
附灵玉内部的灵气很快就被抽干,其实在来的时候灵气就已经开始消散,所以慕容轩得到的并非是全部的灵气。
慕容轩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精神一振,说道:“江承,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虞江承整理了下思绪,然后把治疗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听到虞江承是用自己体内的灵气来拯救自己的时候,慕容轩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这样耗费灵气,对你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影响,我都一把年纪了,实在是没必要。”
虞江承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我该做的,太爷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接下来几天里,我们继续这样操作,太爷爷肯定能够恢复如初的。至于金丹,我也会想办法让它复原的。”
慕容轩眉头紧皱,苦笑说道:“这几天就不必了。我现在涨的很,体内的灵气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消耗的完。如果,我说的是如果,金丹能够复原的话,那我这一身的修为不就回来了?那也就不需要再用这个方法来续命了。真没想到,我最终还是要靠这种害人的心法自保。哎。。。坦白说,这个心法真的很容易让人上瘾。”
虞江承嘻嘻笑道:“我相信太爷爷不是这样的人。”
慕容轩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不是危言耸听,连我自己都有些后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做了错事。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毁了这个组织,绝对不能够让这些暗黑修真者为所欲为,祸害他人。”
虞江承笑道:“心法本就有没善恶之分,怪只怪用这个心法的人,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用这个心法害人,也就不存在好与坏了。当然,我的建议是把这个心法永久地埋在土里,毕竟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能够抵御得了这个诱惑的。”
他见慕容轩流露出一丝困乏的神色,旋又说道:“太爷爷,你现在刚刚恢复,不如先休息下,明天我再过来看看。”
慕容轩登时打了个哈欠,说道:“给你这么一说,我的困意还真的上来了。旌德,明天让你爸来一趟,我有事情跟他商量。”说完,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慕容旌德欣然说道:“好的。我这就回去跟爸说一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走出青霜院,虞江承阻止欲言又止的慕容旌德,说道:“兄弟一场,感谢的话就别说了。”
慕容旌德心想:虞江承虽然只是结义兄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无时无刻不心系慕容家,够兄弟,果然没有白交。他干咳一声,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今天的日子真不错。”
虞江承听罢,大笑道:“大哥,你要是心里憋不住,就说出来吧,我呢,没什么追求的,就是喜欢钱,你觉得我辛苦呢,就给个一百、两百万的,我肯定会收下的。”
这当然是玩笑话。
慕容旌德没好气地说道:“你都这么有钱了,还在乎这一、两百万的?行吧,等下我回去给你汇过去。”
虞江承对这事肯定是来者不拒的,连忙微笑说道:“多谢大哥的慷慨。小弟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咯。”
其实他并没有放心里去。
刚回到悦澜轩,手机就传来一条信息,打开一看,是卡里到账两百万,虞江承心中好笑,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是救死扶伤的钱好赚,不如下次开个医院,专门为修真者治疗,既可以赚点名声,又可以捞点钱,一举两得呢。”其实他不知道,逍遥门在创立之初,确实是做着救死扶伤的事,只不过豫让并没有经营起来,而是将它作为一种慈善,结果是逍遥门的名声那是水涨船高,但逍遥门弟子的日子却越来越难熬,说白了,任何一个宗派都是脱离不了日常的开支,只是一昧地付出,而不求回报,结果就是走到了如今的极端。
说完这话,虞江承就把手机关了。
虞江承有个坏毛病,就是休息的时候,手机绝对是要关机的。按照他的意思,就算天王老子过来,都不能影响到他休息。
拉开房门,见陈雅静一本正经地看着电视,说道:“我的小乖乖,看什么那么起劲呢?”
陈雅静头也不回地说道:“这部剧可好看了,叫《十八岁的天空》,哇。。。这老师可真帅。”
虞江承坐在她旁边,看了一眼,说道:“这不是号称SH四大美男的BJF嘛,现在看起来可真年轻。”
陈雅静一怔,愕然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