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出现,周围的温度隐隐中地降低了很多。
方不惑仔细端倪着女子手里的宝剑,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水寒剑吗?”
女子好奇地看了方不惑一眼,说道:“小子,好眼力。”
方不惑似乎对水寒剑有着浓郁的情愫,淡淡笑道:“这不是郑老生前随身携带的宝剑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女子心中大为好奇,疑惑地问道:“你认识水寒剑的原主人?郑老?姓郑。。。错不了,是郑上锋那个负心汉!”
方不惑正要询问,刘瑾打断他们俩之间对话,沉声说道:“唧唧歪歪地吵得老夫耳朵难受,等下老夫送你们俩下去慢慢聊。看招。”
还未出手,刘瑾体内狂暴的杀气肆虐而出,下一秒,他整个人化作一道红芒惊涛骇浪般朝着女子冲去。
女子低吟一声,水寒剑变幻出更加巨大的白盾,顷刻间将刘瑾罩了进去,这道白盾充盈着暴戾的肃杀之气,刮得四周的枝叶飒飒作响。
“轰!”
一次攻势过后,二人水平相当,竟然一时不分胜负。
刘瑾双眉上挑,哈哈一声长笑过后又再一次轮刀而进。而观女子的气势一点都不亚于刘瑾,水寒剑画出数道水波,迎击而上。
“铛!铛!铛。。。”
两个身影以快的无法看清的速度又交击数十次,依旧不分胜负。
旁观者都是好手,但是没有一个人不为这两人的实力看得叹为观止。
虞江承瞄到女子手里的水寒剑之上,洁白无瑕的剑身此时染上了墨绿之色。思索片刻,轻声说道:“咦,妖兽的血竟然是墨绿色的。大哥,你看水寒剑上都染上妖兽的血了,说明照这个情形下去,妖兽可是要输了。”妖兽一旦败了,等待他们的就是刘瑾的追杀了。
方不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我们再等等。”
此时,女子轻声吟唱,又是一道水柱生出,就像是藤蔓一般将刘瑾牢牢地定身在了原地。
这是她的拿手招数,名为“吟水缚”,可将对手牢牢封锁在原地而不能动弹。这种招数她可是对付过不少敌人,屡试不爽。
不料刘瑾的身体只是短暂地凝滞一下就冲破了水柱,瞬间来到女子面前。
“嘭!”
女子反应敏锐,横剑阻击,算是有惊无险。
两剑相击,骇人的劲气四处飞溅。
方不惑甚是担忧地朝女子看去,皱眉说道:“二弟,现在只有我们联手才有机会扭转局面了。南宫颖,我虽然不是很想和你们合作,不过眼下只有联结大家的力量和刘瑾拼命了。”
虞江承眼见着妖兽要败下阵来,心下一计,不怀好意地笑道:“诸位高手们,反正看着也挺无趣的,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刘堂主能挺得住多少回合。”他耍起了嘴炮,意图自然是扰乱刘瑾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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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果不能把刘瑾扳倒,之后想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方不惑笑了笑,大叫道:“刘堂主胜券在握,怎么可能会输?二弟,赌什么?我就赌刘堂主三十回合内必死无疑!”他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小,刘瑾听不见。
刘瑾听到这话,差一点没有回过气来,他大怒道:“你们两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夫就倒着走路。贱人,敢偷袭我!找打。”
虞江承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喂,反正我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可不是你说了算。反倒是你,肯定是见不找了。”
刘瑾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杀死方不惑和虞江承。他使力拨开女子的水寒剑,大喝道:“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乖乖站一旁等死,少在那里冷嘲冷语。”
殷三刀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刘堂主还在为我们奋战,而你们却在这里指手画脚,胡说八道。你们刚才怎么说来着?赌他输是吗,我就压他十回合内会输,一百万怎么样?”
虞江承吹了吹口哨,潇洒地说道:“好说好说。刚才谁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太没素质。”后面那句话明显是说给刘瑾听的。
刘瑾气不打一处,立时撇开面前的女子,跳出战圈,气势汹汹地朝着虞江承扑来。
一行人早就有所准备,纷纷掏出自己的兵器,不要命地往刘瑾身上招呼去。
刘瑾滞留在半空,金背大砍刀横扫千军,刀芒就像是怒海的巨浪,向众人呼啸而去。
“轰!”
一招之下,其中有两人修为最差,不慎被余波的刀芒直刺心脉,瞬间毙命。
刘瑾取了两条性命,心叫痛快,正想要趁势解决了眼前的蝼蚁,岂料女子又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身后,正往自己的后背刺去。
他想也没想,即使想也是来不及,提刀反手阻击。
“叮!”
刘瑾的实战经验实在是丰富,被迫硬架开女子的一击之后,立时朝着虞江承扑去,一切都是行云流水那般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