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通天阁。

听到将臣的疑问，姜小年并没有选择隐瞒，转头看向对方，果断承认。

而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后，将臣下意识皱起眉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对方。

“可你之前不是拒绝过，利用魔星血给蒙恬提升？”

“现在为什么又绕回来了。”

“因为......”姜小年沉默片刻后，看向对方。“或许蒙恬他，找不到那个能让他领悟爱之力的人。”

话音落下。

姜小年轻轻摇了摇头。

“女娲回归，直到我们封印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

“粗略算一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些事情就应该完成，毕竟马上就是新的一年到来，咱们也该退出历史舞台。”

“时间紧迫。”

“除非......”

“除非什么。”见到姜小年拉了个长音后，将臣下意识开口反问。

听到将臣的反问，姜小年再次开口补充道。

“除非把蒙恬留下来，让他自己寻找一个，他自己愿意去的地方，不跟着我们。”

“你的意思是。”将臣似乎反应过来，目光看着对方。“让蒙恬不跟着我们离开，让他自己在这世界上，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

“嗯。”姜小年点了点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魔星的血。”

“先给蒙恬备着，有备无患。”

......

另一边。

敖悦悦将马小玲众人送到楼下后，正面临分别时，敖悦悦走在马小玲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表情明显地让众人连忙选择先行离开。

只留下马小玲和敖悦悦两人，散步在夜晚的香江街头。

“悦悦，你怎么了？”

“有什么心事？”

听到马小玲的询问，敖悦悦侧头看向对方。

“没有啊。”

“只是感觉，你回来了真好。”

“下次别在做那种傻事了。”

见到敖悦悦的反应后，马小玲收回目光，只是前方，两人一边散步，一边坦露心声。

“我是师父嘛，对于弟子来说，自然是能救则救，不惜一切代价......”

“师父不仅仅要教导徒弟，还要对他的生命负责。”

说完。

马小玲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对方。

“悦悦。”

“关于你的龙珠，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我这里只有一半......”

“另一半我也不知道在哪......”

听到马小玲的回答后，敖悦悦倒是表现出无所谓地反应，轻轻摆了摆手，随后转身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没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有没有龙珠对我来说都一样了。”

“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其实也挺不错的。”

见到敖悦悦的回答，马小玲其实哪能不知道对方心里的苦涩，毕竟对于龙族来说，龙珠始终都是他们性命的根本所在，龙珠一日在外，那龙族就一日不能安宁......

毕竟生死可就随时掌握在对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