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说还是他，但真正的他，却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就好像长得一样的双胞胎一样。”

“你好像......”

“并不关心谁会胜出。”

听到将臣所说后，姜小年目光看着对方也愣了愣神......

许久之后。

姜小年轻轻摇了摇头。

“我说过，不管是马小玲还是马灵儿，对我来说都是很久之前的记忆......”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

“你说的也不错，不论是马小玲还是马灵儿，都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的话。”

“我只能说，现在的我，会选择马小玲。”

“好。”闻言，将臣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或许这是你口中，咱们都是盘古族的原因所导致。”

“既然你不好出手，或者犹豫不决。”

“我会替你完成，你心里那个想要做，而又犹豫的决定。”

“交给我。”

“好吗。”

见到将臣那温柔的话音，以及眉宇之间充斥地着那份，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姜小年再次愣住，目光与对方对视，久久不能移开。

晚风再次吹过地面，带来夜晚的凉爽，拂过大地，仿佛催促路上行人赶紧回家一般。

......

“好。”

“你想做什么，就去吧。”

许久之后，姜小年在对方那充满炙热的眼神下，选择妥协。

“我知道你很想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