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不是监天司的人?朝天观又是什么地方?

明朝比史书里记载的复杂太多,而现在景滢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罗耶娅钻进景滢的身体,让生命礼赞全力催生筋骨血肉。

坐在景滢身前的小孩浑身颤抖,吓得差点从马上蹦下去。

景滢乐得和明朝人多聊聊天,干脆策马和厉五魁并排而行。

“我初来乍到,还要烦你多多关照——年兽在我家那边已经是传说了,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

厉五魁倒吸一口凉气,看怪物似的顶着景滢被画上的两个黑点:“你是从西夷来的?知道祟吧?年兽就是新年时分诞生的祟,不趁这几天解决就成气候了,到时候在村镇里走一圈就是几百年人寿,麻烦得很。”

【厉五魁需要走到一片人烟最少的地方,用桃符找年兽,由你来造成尽可能大的伤害。】

厉五魁反而犹豫了一下,看向景滢的目光中带了怀疑。

“每年过年刷新的邪祟嘛,还能比毁掉寨子更难?”景滢云淡风轻的粘贴出一套空白的竹骨麻将牌,往每一颗方块里灌进血液,“年兽怕天雷么?”

“您说笑了,哪有不怕天雷的邪祟呢?”

景滢眼看厉五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只是默默点头,专心打磨麻将牌。苍白的竹片逐渐被血色沁透,围绕着景滢的身体缓缓旋转。

冲着这一手,厉五魁就收起了怀疑,朝着溪水的方向策马前进。

景滢撕掉双手的纸皮扔进背包,学着厉五魁的样子用溪水洗刷马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