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捐给国家。”我坚定的说道。
“其实,对我来说没问题,但是我女儿的病没钱治疗呀?“赵东林无奈道。
”这样,你把你女儿的姓名告诉我,你等我打个电话。趁这个时间,你还可以考虑要不要捐。
“我女儿叫赵一诺。要这干嘛?”赵东林问道。
“你待会就知道了,不会害你?”
我拨通刘一手的电话,“刘老呀,麻烦您个事?”
“你叫我老刘就行,朱老师,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拼了老命我也给你办?”
“打住,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个叫赵一诺的小朋友急需骨髓移植?他爸爸叫赵东林?”
“对对对,因为这个手术,我们前两天才开了会,就是这家人现在还没有交手术费,还没做手术,难道是你的什么亲戚、朋友的女儿,你放心,这事情我亲自过问。”刘一手到。
“不是,请问手术费和后期康复治疗需要多少钱?”我问道。
“前面手术费不高,30万左右,后续康复期一般在5年左右。估计加起来得100万。”刘一手到。
“好,我现在转50万到你们医院账上,你根据具体的情况,尽快安排手术。”我说道。
我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我现在有钱了,而是被父爱感动了。其次,我不想看到一个国宝级的瓷器流落民间随意贱卖,它有它该去的地方。不是我有多高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南宋官窑琮瓶的商业价值3000万不低,但是它的文化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我们每个人都很渺小,但是做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我们生于斯,长于斯,当我们有能力为这个国家做一点事情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做,当我有能力帮助到他人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做?
“朱兄弟,你,你要给我女儿交手续费?”我点头,马上又给许大叔拨打电话。
“这 ,这,朱兄弟,你是我们大恩人,我代表我们一家人感谢你,你叫我如何感谢你呀,真是遇到大善人了,这个东西我送你了。你要卖或者捐你拿主意”说着他跪了下去。
我连忙一手扶起他,“别这样,大哥,你等我把电话打完再说。”
“喂,小凡呀,找二叔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了许大山爽朗的笑声。
“请问周伯在你身边没有,我有个事情要找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