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师傅躲得及时,不然就凭彭博这下手没轻重的主儿,真要命中了,那杀伤力和“断子绝孙脚”也没啥区别了吧......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奚仟看到。
他正愁吃饭没乐子呢,见状忙不迭的叫唤道:“哟!王一飞,咋回事儿这是?你徒弟捣你治啥嘞?干啥斜撇子事儿了又?惹人家不开心啦。”
王一飞死要面子道:“人都斜撇子,就恁不斜撇子。俺闹着玩儿嘞那是。”
奚仟咄咄逼人道:“嚯!闹着玩儿,人照你下三路克?万一克毁了,那不麻烦啦?你们师徒是真会玩儿。”
王一飞拿一副见怪不怪、习惯就好的语气说道:“管教不严,以后严加管教。”
殷贺低着头,双臂背于身后,补刀道:“孽徒。”
王一飞得了便宜卖乖,假装呵斥的语气教育起彭博道:“听到了不?孽徒!说你嘞。天天天、天天天,还没学成出师嘞,就开始跟恁师傅我动手啦。不想混了我看是......”
彭博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埋头干饭。
在美食面前,其他都是浮云。
有这教育彭博的工夫,却没注意到自己碗里的肉有不少都进了赵乐的肚子。
赵乐一双筷子使得比外科医生拿镊子还要娴熟,次次无虚发。
筷子往碗里一?,出来时必然夹着一块儿肉。
妈的,没看出来这孙子还有这手艺呢。
回头谁要是吃鱼让鱼刺给卡了喉咙,都甭找医生了。
让赵乐这孙子上,三下五除二就给拔出来了。
等王一飞发现时,他碗里的肉已经被?得差不多了。
这迫使他不得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心说这俩徒弟都咋回事儿?
跟师傅我一天没见,不说点儿想念的话也就算啦。
这个,刚刚要掏我。
这个昧我碗里的肉吃。
这是徒弟对师傅干出来的事儿么?
不对,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