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的虚影见此缓缓的在樊诺曦身前蹲下,伸手摸了摸樊诺曦的脸,“亲亲主人,团子好想好想你啊……”
说完这话,虚影便彻底消失了。
……
睡梦中,樊诺曦难得的梦见了许多和团子有关的过往,这是自团子消失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樊诺曦忍不住默念了团子的名字千千万万遍。
团子,我怎么能忘了你?
梦境有长有短,可早晚还是要苏醒。
骤然苏醒的刹那,樊诺曦忍不住失声痛哭,待回想起周遭的环境时,她连忙起身想要再好好看看团子。
只是,她想见到的人连同棺椁已经一同消失了,唯有她脚边的那个羊毛毡项链,还好好的躺在那儿,周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樊诺曦见此,缓缓的蹲了下去,将那项链拾起,攥在手心,放声大哭了。
“团子……”
“为什么你又要丢下我?”
“团子,你回来好不好?”
“……”
良久,樊诺曦再次戴好了项链,踉踉跄跄的走进了云雾深处。
她何尝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只是因为幻境莫名其妙的塞给她新的任务,还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她的行为。
这才有了这一幕。
新的任务是探索整个雾寻塔,但是没有说有什么奖励。
这对樊诺曦来说真是痛苦,她现在只想留在一层,守着那方寸之地,可是双脚不由人了……
如此,樊诺曦独自一人在这雾寻塔待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樊诺曦出现在了当初淳澈安置她的宫殿,而淳澈也跟着一块出现了。
只是半月不见,淳澈手臂上的那个花纹已经从最初的一寸,布满了他整个手臂,而他浑身冷的跟冰块似的,躺在床上怎么也叫不醒。
“淳澈,醒醒!”
“怎么会这么冰啊?”
樊诺曦伸手碰了碰淳澈的额头,冰冷的触感刺激的她一下就缩回了手。
稍微纠结了一会儿,樊诺曦伸手摸上了他的脉搏,“得罪了!”
指尖传来的震动缓慢且微弱,令樊诺曦的眉头怎么也无法舒展,在看见他手上清晰可见的纹路之际,她的心中不禁一个咯噔。
这……这不是数万年前惩罚一种特殊的犯人所种下的诅咒吗?
掀开他的袖子,看见那纹路所传达出的讯息,让樊诺曦差点将淳澈的手给废了。
他……居然是因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