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这个火鸡头是自己身体的弟弟,就是丈夫的弟弟。
第三就是证据身体的丈夫出去上班了,而且对老婆应该是那种动则打骂,就算不是动则打骂,也是对老婆动过手的人,不然他弟弟不会说出这种教训的话,而且还要求饶了,肯定是动了手,估计还不轻。
火鸡头见顾灵不理他,他的脸有些拉不下来,凶神恶煞的挡着。
“你干什么去?”火鸡头男孩伸出双臂拦着顾灵。
“你瞎吗?我要去休息。”
顾灵的语气非常的不爽,别说什么接不接受记忆的事情了。
就冲这个状态,委托者的这个身体疲惫的状态,以及刚刚这个小叔子不尊重人的态度。
还有那一个在旁边装聋作哑的婆婆,以及那个还素未谋面的,这具身体的丈夫都可以证明委托者在这个家里面的地位,可以说是非常的低了。
别说还没有见到委托者,丈夫就能够轻易的下决断,如果一个男人在家里面足够负责老婆的话。
不说家里的老婆地位有多高,也不是说做不做家务,起码在他亲人对着他妻子说话的时候的态度以及语气都会完全不一样。
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但是,顾灵在这个家里面完全都没有感受到所谓的态度。
这完全就是指挥奴隶一样,人家做保姆都没有那么低三下四,人家做保姆的地位可高了,拿工资做事情。
也就只有可以通买卖的奴隶,才可以被主人这么颐指气使的说这说那。
顾灵直接推开拦着她的男孩,直接跑上楼,凭感觉找到房间之后,把房门关上。
闭上眼睛就开始接受记忆。
人家说有一些人生下来就是像黄莲一样苦。
原先不知道,但是做任务做多了之后才发现,有时候人真的是信命的。
但是不能太信命,有时候也有一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