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位老人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更加拼命挣扎着双臂,口中不停地叫骂道:“她就是杀人凶手!绝不能让她逃脱罪责!我要立刻报警!”
随着秦月渐行渐远,老人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也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秦月一路走到副院长办公室,一边想着这件事。
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昨天接诊过的病人。
她仔细思索着每一个细节,大多数患者都是成年人,记忆中并没有孩子的身影。
至于老人所说的孙子,她更是毫无头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她开始努力回想昨天给病人开药时的情景。
每次开药之前,她都会详细询问病人是否对某些药物过敏,只有在得到明确的答复后,她才会开具相应的药方。
而有些病人对自己药物是否过敏并不知情的情况下,秦月会让他们先去做个皮试,然后再来开药。
所以发生这种药物过敏的情况,在她接诊过的病例中几乎没有,如果有那就只有一点,病人自己撒谎了。
得到这个结论,秦月很快地摇头。
在副院长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姚红,倒是把黎宴给等来了。
黎宴推开门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双手插兜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草坪,那张原本漂亮白皙的脸上此刻印着鲜红的手掌印。
本是凄惨的样子,可纤瘦的身躯偏偏站地笔挺,而那冷漠的眼神又倔强地令人心疼。
黎宴快步走过去,将带来的冰袋贴到她的脸上。
感受到脸上的冰凉,秦月蓦然回神,接过黎宴手里的冰袋,自己按着冷敷着。
扭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黎宴没说话,只是拉着她坐下,随后自己又拉着一张凳子坐在她旁边,眼神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她,最后落在她受伤的脖子上,又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在办公室里找到碘伏和棉签,仔细地给她消毒,之后找了张大号的抑菌贴帮她贴上才问:“这个伤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