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着秦月,“你说你那个时候都二十二岁的人了,怎么就那么孩子气,脾气就那么倔呢?”
秦月暗自嘲笑:不是脾气倔,是喜欢你,喜欢的离不开,想每天被你抱着睡觉。
姜明洲也没想着她的回答,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那个时候三天两头的加班,虽然辛苦,可是只要三更半夜的时候能看到窝在沙发上的你,我就充满了无限的动力。月月,找你知道吗?每当你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我‘老公,现在几点了’我恨不得在这个沙发上就要了你。可是办公室隔音差,私密性也不好。所以只能忍住。我那个时候就想一定要再努力,把公司扩大点,然后把自己的办公室装修得隐秘点,最好是做个隔间,放张床。 ”
说到这姜明洲又低声笑了笑,“月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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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月终于抬起头,扭头看姜明洲,她说,“其实那会我也有过那种想法。”
姜明洲诧异了一下笑的愉悦,又觉得可惜:“要是那个时候你说了,我想那个隔间应该早就做了。”
秦月却是摇摇头。
“第二年你妈妈来了,你还记得和我说的话吧。”
姜明洲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他劝慰秦月:“夫妻两人夜不归宿,老人家心里可能不舒服。所以麻烦月月帮我多陪陪我妈。”
姜明洲似是苦笑,叹了口气:“其实那只是一个借口,我当时只是不希望月儿跟着我那么辛苦。”
秦月愣了愣,过了一会她放下手中的酸奶,也叹了口气问:“不是说要跟我谈吗?”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谈吗?”姜明洲笑着回看了她一眼说道。
秦月点了点头,也不过多追问,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我和他们约定去吃烧烤,时间差不多了。”
姜明洲当然听懂她的意思,刚放松的身体瞬间坐直,眼睛看向秦月的脖子,大手不自觉地探了过去。
秦月在看到忽然伸过来的大手时候却警惕地往后躲了躲。
而这个举动令姜明洲很是意外。
僵在空中的手悬了几秒才慢慢放下,他垂着头低声道:“早上的事,我……我很抱歉。月儿,真 的对不起。”
秦月也觉得自己反应可能有点过激,看到姜明洲眼中那藏不住的受伤和愧疚,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又朝着他坐近了点开口:“要是我说我没有生气,你可能会不相信,但我要说的是,姜明洲,之前的一切就一笔勾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