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那条密道是孙艳艳在刘异和张鼠深陷大草原时挖的。
当时振武城封城,她一着急就打算从地下走,谁让咱们是手艺人呢。
结果没等她出去,张鼠回来了。
孙艳艳心里喜悦,嘴上依旧不饶人:
“你感激个屁,又不是出去找你。”
怼刘异已经成为她的生活习惯。
说完她从一众士兵身旁拽拽走过,到另一侧骑上马,英姿飒爽地奔走了。
孙艳艳赶回她家在振武城的老宅时,远远就看见院子里人头攒动。
她提着灯,扒拉开这些兵,走进自家后院的马厩。
她家宽敞的马厩里出现一段向下斜坡。
斜坡往下走十几丈赫然露出一个四房大洞的洞口。
这个洞大得有些过份,直径比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形还高。
现在洞口两边嵌了两束火把。
火把的照亮下,洞口处依次走出四个挑着担子的泥人。
担子里装的全是土。
王逢站在斜坡上问:“挖到了吗?”
排头泥人回道:
“回禀都使,现在每隔两丈往上打一个眼,我们会插竹管探听地面动静,目前还没发现公主营帐。”
“确定不是别忘把竹管堵死,免得挖洞的声音被地面听见。”
“喏。”
王逢自语念叨:
“怎么还没到呢?难道刘异探的位置不准?”
这时第四个出来的泥人禀告:
“都使,前面又有段挖不动。”
此刻孙艳艳恰好走到马厩,她不耐烦地怼道:
“不是告诉你们冬天挖土要先撒盐吗?挖不动的时候用棉被捂一会儿,别生火免得闷死在里面。”
“是是,我们可能盐没撒够。”泥人畏缩地说。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这几天被她折磨得可不轻。
孙艳艳以嫌弃的语气嘲道:
“老娘把大段挖好了,小段是那些鬼面人挖的,就剩最后一点了你们都挖不动,啧啧,现在的男人真是越来越没中用了。”
王逢转头怒视他,这是在指桑骂槐谁呢?
他刚想发作,洞口处又跑出来一个泥人。
“都使,我们听见上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讲的是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