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我啊!我也是去上个厕所,碰到了个陌生女人,人家说是你的相亲对象,问我傻柱的情况,我也没在意。
实话实说了,他就是二十一啊!而且我还给你打了掩护,没说何叔和寡妇跑了的事情呢!
你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混蛋。”
许大茂在大会上滔滔不绝,一摊手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反正女方已经反悔了,你总不能追上去问许大茂说了什么吧!
以他对傻柱的了解,他肯定拉不下脸追上门去问。
“不可能,你肯定还说了其他的,要不然就上个厕所的功夫,她前后态度能变化这么大?”
自然,傻柱对许大茂也是极其了解,对面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
许大茂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他给姑娘说了傻柱和院子女的搅合不清,老爹和寡妇跑了,粗鲁,不讲卫生,爱打人等等,
反正是把傻柱黑了一遍,但是这都是不能承认的,反正你没证据。
院子里的人又响起了一阵议论声,毕竟傻柱这从去年就开始相亲,就没一次成功的,也不能全都是许大茂的锅吧。
而且傻柱论条件来说还是杠杠滴的,两间主房,万人大厂的食堂组长,一个月工资37.5,足够小夫妻俩和和美美,要知道这年头没有什么比吃饱肚子最重要了。
但就这每次相亲还都以失败告终,原因无他,没有那个女生想和一个长得比自己爹还老的人过日子。
再加上傻柱还挑,又要人家长的好看,又要人家是城里人,最好还有工作,他也不想想,银行钥匙谁都想要,他配不配?配几把?
眼看傻柱的怒气槽又在积攒,不出意外的话估计武林风又要开始了,一大爷起身说话了,
“事情到这里,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了,大家伙都听我说两句。
许大茂,你也是咱们院里的一份子,就算你和傻柱不对付,那你也得替其他的年轻人想想啊,一句说不好,咱们的大院的名声可就臭了。
以后姑娘相中了咱们院里的年轻人,托人来问,结果呢?爱打架,说小话,不讲卫生,以后就等着都打光棍吧!”
“还有你,傻柱,你以后如果在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打人,绝对不会轻饶你!”
易忠海的操作主打的就是各打五十大板,和稀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