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什么?抓特务啊!”郑朝山躲开了白玲的视线,这弟媳老盯着大伯哥看也不是那么回事不是??乛?乛?
“是这样的,这些文件的后半部分损坏严重,技术科的人说很难修复,
这多门说琉璃厂的张大半有修复古画和造假画的绝活,他应该可以修复。
我就去找他了,可是这张大半一口咬定说,自己从不造假,这三句两句就把我给轰出来了。
多门说啊,不是熟人,他不搭理,他说这张大半跟你很熟,所以麻烦您帮我说说呗。”
“如果我去找他被他拒绝了,我们俩都下不来台,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写封信,
你拿着这封信去琉璃厂试试,这样好不好?”
郑朝山虽然不知道白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不按照他的主意走那就对了。
“好!”白玲没有失落,略微有些假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
“那我这就去写。”说着郑朝山站起来去了办公桌后面。
轻轻的拿起包,放到了沙发的档案袋上,看来看二者的位置,
白玲站起来说道:“您先写着,我去方便一下。”
“好!”
关上门的白玲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动作,如果郑朝山动了那个档案袋,那嫌疑真的是没办法洗掉了。
屋内的郑朝山也是迟迟不落笔,他知道白玲这个举动的厉害之处,
如果自己对于这个文件视若无睹,那么文件被修复后,很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果自己派人毁掉这份文件,就意味着自己跟这份文件有关,自己仍然会暴露。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档案室那群蠢货不负责任,
没有把太多的案件情节记载进去,他第一次对于未来事情的发展陷入了迷惘。
“别愣着了,吃颗糖!”林启明递了个奶糖给俏脸苍白的白玲。
白玲没有说话,默默的接过去,撕开,塞进了嘴里。
“现在事情都进展到这一步,你准备什么时候在和老郑谈谈,是时候坦白咱们俩背着他搞得这些事情了。
先说好,我不负责,全是你引诱我干的。”
“是吗?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一点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