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艾瑟临意外承认得很快。基本不给对方空想的余地，又道：

「我们可不止认识。」

手指拢盖下的小蝙蝠动了动身子，好像在对这句话回应。

实际上苏纳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豆豆小眼默默望着少年白皙的侧颈。

如果两人确定表面关系是为了讨她欢心，倒也不必跟其他人说吧。

不止认识？

海泽尔痴呆呆地站立，心里震惊的同时怀着更复杂的情绪猜测，难道两人还有更亲密的关系吗？

他不敢问下去了。

脑内思绪凌乱，悄悄燃烧的小火苗还没发盛就黯自熄灭掉了。

洛艾瑟临面不改色目送他出去，见那挺直的背影仿佛焉掉的花枝。少年唇边勾起的弧度默然平直更衬冷凝之色。

小蝙蝠轻巧扑闪悬在面前的空中，转而纤软素白的女孩靠在他肩上，手指勾了勾对方颈侧愈合的滑皙肌肤。

「怎么不让他留下来？」